2011年11月17日 星期四

豬頭是駐站作家之民間社會文本之趴吐「類戲劇」口傳書寫

18世紀法國巴黎的歷史文獻透露了稱頌詭計、狡猾、騙術的生存技藝;這些口傳書寫作為一項關於生活世界觀之訊息——高度道德只會讓人寸步難行;機靈的應變技能方能取得生存的競爭力(85) ——向讀者群展現有關「現實圖像」的線索,並且這種民族學式文本分析向我們示範了「那個圖像對於那些處在社會底層的人們有什麼意義」(頁89;此一思考邏輯附和了Geertz有關「文化理解下的描述性圖像」觀點,見Geertz 1983:29,同時見豬頭 2011b:156)。以一種實驗性理解來看,透過這種「將文本作為文化」的闡述方式——所謂的「實驗」,正因為它顛倒了原先人類學式的閱讀方向——嘗試自民間口傳的故事文本中,萃取出該文化的特殊文化記號。「藍色蜘蛛網」式的「類戲劇」在這層考量之下成為本文所強調「文化感知」的論述範本。

所謂的「類戲劇」係指。。。(懶得掰這部份。)這些「類戲劇」節目(例如《藍色蜘蛛網》、《玫瑰瞳鈴眼》、《紫色蔓陀蘿》等)自1990年代中期於台灣的電視頻道播映,經常具備兩項的表述風格︰一是這類故事多以新聞專業人報導社會事件的敘說姿態現身,強調改編自過去轟動一時的社會真實案件,或是涉及風俗信仰的民間傳說事件。節目主持人時而旁白式說明當時社會價值、道德和處境,時而補充描繪主角人物的內心苦痛歡樂,帶領觀眾發現令人錯愕、不可置信,甚至光怪陸離的故事結局。並且在節目的末段,由主持人再度現身以警世箴言的方式,告誡歹路不可行、惡有惡報的最終下場。這類的(類)戲劇多著重於人生的離合無常、上天的捉弄,或是傳統社會與個人命運的對抗等悲劇主軸。乍看之下,這類通俗警世劇碼有如鄉土劇一般,施展出某種「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的話語共鳴。

二是不同於傳統的戲劇,演員化身為故事主人翁,直接表達劇中人物的人生遭遇,相較之下,「類戲劇」卻交由旁白的敘說,配合非專業演員的陌生臉孔,「重演」該事件內容,營造出不同於傳統戲劇的演出氛圍。這種表演方式類似1980年代末電視節目《連環泡》裡〈中國電視史〉單元中,以旁白敘說電視發展史的主題,演員時而以誇張、逗趣和詼諧風格,時而以即興方式表達出「口白指揮表演」特色。這成就了一個重要現象︰銀幕上的演員被理解為假扮故事主人翁的替身,「摹擬」其人生遭遇。不同於傳統的戲劇,傑出演員在真實的人生被觀眾誤認為是戲中的人物而遭受愛戀或是責罵,「類戲劇」的演員卻不曾具有諸如此類的現象或是困擾。觀眾很明顯瞭解,這些演員是詮釋劇情內容的演員。

上述兩項表演風格使得類戲劇的表現形式和戲劇話語成為一項獨特的民間社會文本;該項文本開啓猶似法國民間記錄關於詭計謀略之生存技藝的詮釋可能性:它所昭示的文化感知力彰顯台灣民間社會中,某種隱約不明的生活特徵和記號。就此,本文企圖透過類戲劇所涉及的三項特徵——旁白聲音的加註說明、對過去情節設置的「復刻重演」,以及文化記號的想像——示範如何從戲劇話語中萃取出文化感知力。(段落說明等論文寫完之後再回頭補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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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先寫到這兒,剛剛原民舞團練舞放了一段「高山青」之後,
豬頭就一整個崩潰了。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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