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6日 星期一

屁紅不專業的後影短評

先介紹一下最近很紅的「影評人」




然後有位教授評論了這位「影評人」的作品
連結在此


然後我也試圖評論了一下這件事情


把古阿墨說成是影評人也是一種有趣的觀點。

某種程度我倒是覺得古阿墨一方面是在拉平電影敘事的皺褶,另外一方面是透過他
這個拉平的視角重新詮釋電影。我並不覺得這純粹是那位教授說的「搞笑倫理學」。

我的解釋是,他是用一種現在最流行的「懶人包」的手法,來快速說明(包含他自
己的詮釋與評論)電影劇情,透過這種多重(影音)複調疊加、交互(文本)評註
與嘲諷,卻使得這個被他拉平的敘事重新獲得一種(無論是好壞的交疊)層次。

這樣的手法或許破壞了電影內容的敘事,但是卻可能更為凸顯了某些電影作為商品而大量運
用的敘事邏輯與手法,或者重新歸類了此電影在谷阿莫的視角下被賦予的荒謬與諷刺性。

恩!細節分析就懶得說了!

PS:這種東西網路還蠻多的,像是這個五妹娘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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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10日 星期二

封面修改(更改英文字體,加註照片說明)


封面
馬凌諾斯基在初步蘭群島中最大島KiriwinaOmarakana村落所搭設的帳篷一景c1915-1918)。「民族誌作者的帳篷」(Ethnographer’s tentMalinowski 1922:15, 233樹立了現代人類學家田野調查的研究典範。
 
封底
2003日本亞細亞航空公司以「台湾へ、通おう。」(來去台灣)系列之「今夜、台湾食堂へ」(今晚,享受台灣美食)篇,在台中某夜市拍攝宣傳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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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5日 星期四

新書出爐囉~~(感謝各位搶購)



  充其量,我們都只是聽故事的人

 Storyteller

人們總是用說故事的方式提領自身境遇,用這種方式讓旁人瞭解自己。但我們最終懂得瞭解是一種不斷的陷落,愈跌愈深終至成為一項折磨,因而給出關於人的荒謬性以及一股叫人無法自拔的墮落。於是自己努力於「毫無意義、毫無價值地活著」,在別人誤識的縫隙中得以稍稍喘息。

安德烈布賀東(André Breton)這麼說著:「我總得和自己辯論,才能解脫一種很溫柔、過分令人舒服地持續著而終究會將人粉碎了的擁抱。」那麼,如何和「幸福」相處?在這般無助的大環境底下,一方是沒有太多的希望或是奢求,另一方卻是無可救藥的理想夢囈。於是,我們偏愛一種折磨自己的行為藝術:將精神關到牢籠裡,或是把肉體丟進茅坑內。我們刻意用膚淺的存在主義實踐,作為一項直白的重鬱手段。以為透過如此痛苦,可以直接瞭解什麼是「生命」,所以我們也等待救贖,確信有一天有人將自己從屎糞之中拯救出來,並且沈迷於生命的價值、理想的堅持、同志的奮鬥、擁抱的承諾,或是永恆的愛情。彷彿自己始終夾擊在瓦特班雅明(Walter Benjamin)的「彌賽亞時間」:介乎虛無主義與人性、歷史與片刻、救贖與寓言性的當下。那是我們內心唯一的信仰,它甚至過於龐大而令自己害怕相信。

這樣一來,理解便在矛盾面前分裂了。「不能顯現於世的東西」——一如《大鼻子情聖》中主角Cyrano de Bergerac消失在他代為書寫的情書之前——反倒因此裸露出來,而將主體推向一種處境:「我於我不在之處思」,因此有別於「我思故我在」。原先以為的「怎麼辦?」處境,卻在「猶豫不決」、「三心二意」之中給出了「可能性」的奧祕。它的偶然性所帶出揮霍無度的交纏,成為「永恆持續的一種折磨的狹隘形象」。用這種雙輸的方式來獲得雙贏,「每個人都是以反轉的形式接受訊息」,一如凹透鏡前的那只花瓶或是李維史陀眼中的野蠻部落。

於是,「匱乏」具備必要性的部署:慾望總是透過他人的身上看見自身的匱乏。如此害怕曝露,這般脆弱與孤獨。於是我說,我「是玻璃做的,透明而空虛,蒼白而脆弱。」然而那一個孤絕失落恐懼害怕的我才是最接近真實的自己。用這種角度回想傳統人類學的古典方法論:這種孤立也曾讓人類學感到恐懼,害怕自己僵化而變成石頭,或者乾脆以這種梅杜莎技法將研究客體變成石頭。

這種連恩式(R. D. Laing)自我分裂操作(或者按佛洛伊德的術語:痛苦經濟學),無望又卑微地處理自身一波接著一波的焦慮。一切複雜的思維是如此沈重而易碎:若是過於小心,深怕別人識破自己的存在;若是放棄謹慎維護,卻又讓自己直接落入絕望的深淵裡。這是一種處在幽微陰影下的自我包裝術,一如我們都曾經這麼認為:「自己是難以為外人所捉摸、看清透澈,或是拒絕為外人所賦予的標簽或理解。」正因為如此,我們學會避免瞭解對方而變得更不誠實;我們彷彿共同瞭解,「看清評價」成為一種變相的鄙視。於是我們又刻意表現自己是如此輕易識穿,因此反向小心呵護包裝的虛偽性。這麼一來,我們終究僅只於瞭解對方的表象,而避免想像中因為誤解而盤據在眼框周圍尚未掉落的眼淚。

如果「書寫是一種虛榮」(布賀東如此說),那麼這本著作既是瞭解也是矯飾。充其量,我們都只是一位聽故事的人。我將這本著作獻給我的學士論文指導教授余德慧先生,這一切的偽裝他都沒有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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