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宿命般的第一人稱小說,漸漸轉變為第三人稱」原來"我"(所喜歡)的村上,也即將成為記憶...從"黑夜之後"過去對村上美好的閱讀感也日漸消失,或許正是第三人稱敘事的轉變吧!很奇怪,他越早期的作品(短篇)越是吸引我閱讀的興趣,那些在他開爵士樂店時以零碎時間完成的寫作,對於那主角的鮮活記憶還彷彿在我生命之中,老鼠、羊男、海驢、傑...當然,在他長篇小說的閱讀過程也是一種享受(或折磨)對於閱讀完畢後那一鼓莫名的失落,或淡淡的哀愁。當然村上的書寫是再也回不去了,一如我逝去的美好時光。我懷念過去那些自由自在、閱讀村上作品的日子。p.s.希望有天在看王建明投球時,也可以興起「我要寫一本小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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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宿命般的第一人稱小說,漸漸轉變為第三人稱」原來"我"(所喜歡)的村上,也即將成為記憶...從"黑夜之後"過去對村上美好的閱讀感也日漸消失,或許正是第三人稱敘事的轉變吧!
很奇怪,他越早期的作品(短篇)越是吸引我閱讀的興趣,那些在他開爵士樂店時以零碎時間完成的寫作,對於那主角的鮮活記憶還彷彿在我生命之中,老鼠、羊男、海驢、傑...當然,在他長篇小說的閱讀過程也是一種享受(或折磨)對於閱讀完畢後那一鼓莫名的失落,或淡淡的哀愁。當然村上的書寫是再也回不去了,一如我逝去的美好時光。
我懷念過去那些自由自在、閱讀村上作品的日子。
p.s.希望有天在看王建明投球時,也可以興起「我要寫一本小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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