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三

我要成為爛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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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的存在,很大程度正是企圖避免在不同文化之間樹立通則的律法,而心理學則是尋求藏匿在人類心靈角落(即便不為人知)的思緒與行為反應。表面上看來,似乎彼此矛盾,但我以為人類學與心理學的研究取徑有非常大的相似性質——二者都抱持一種超現實主義方式,在常態與變態中彼此對映觀看——此二學門皆透過一種「在場體驗觀察」方式,藉以完成文化或是心理機制的分析論述這種民族誌式或是臨床式的「在場」(being here),或許更趨向於Michel de Certeau在《日常生活實踐》中關於存有(Dasein,英文版亦翻譯為「being here」)之理解。de Certeau來說,這涉及日常存有經驗在不同空間的重複與篡改(1984[1974]:109)。然而,倘若這種空間理解觀,可以交由佛洛伊德fort-da」的愉悅原則進行解釋:這位一歲半的小外孫正在重演自己被迫面對媽媽「離開/回來」的空間經驗,並且借自這種「消失/回返」遊戲模式,將此種經驗的被動性移轉為遊戲的主動性,藉此「來報復自己的候補(substitute)地位」(Freud, 1959[1922]:16-7),那麼人類學家顯然考慮的是「臨床行為在各自不同的族群文化空間中所可能彰顯的深度意義「如果佛洛伊德的伊底帕斯情結是成立的,那麼在母系社會中,父親此一角色是否會轉移至母親的兄弟身上?或甚至交由母親所取代?」Obeyesekere曾在Princeton課堂上如此提問。

這類自我詢問並未扼殺了兩門學科訓練之基礎觀點,相反地,二者帶給對方的質疑和挑戰,活化了我們原先對於人類社會型態之認識,也同時增進了Geertz所謂的「爭論的精細化」(refinement of debate見附件〈異/譯〉文化脈絡)一文,2011:9-10)。在附件資料中,我曾就宋文里教授之〈地面、桌面與顏面:論文明的三個關係介面〉一文提出評論以為,「無論是文化人類學或是文化心理學,『其實我們都在作同一件事情』,如同Jerome BrunerGeertz(以《海賊王》的熱血口吻)說明:『我們現在都在同一艘船上,不想去管海圖有什麼用!』關於行動脈絡與意義的探求,我們都航行在一個企圖超越既有方法論框限的知識大海之上」(見附件〈一種難以言喻的認同及其沈重的疑慮〉一文,2010:11)。也正因如此,我以一種最審慎並且躍躍欲試的學習姿態向心理學求教(同時也是求救);我渴望心理學知識,並且期待二者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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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豬頭今年稚齡所甄試的自傳,希望可以考上。
如果還考不上,豬頭將來就用外籍生的身分報考了!
(聽說還有獎學金可以拿!鴻金順校長請協助一下。)

3 則留言:

refugee 提到...

很抱歉!亞利安星球的外星人身分沒辦法拿獎學金。

田野工作者 提到...

為勺麼?!那為什麼超級塞亞人就可以另獎學金!?

refugee 提到...

吼~我最討厭學生到基地台來「爐」獎學金了,沒有就是沒有,GPA多少先講?不要逼我像媽一樣教育你這個亞利安星球來的:「不要跟別人比較,尤其是在錢這件事情上。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讀書,用你的GPA表現爭取獎學金...」。有沒有~(老娘心想:我比你還需要錢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