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今天讀到一篇《富比世》的短文,寫得不好卻問了一個很好的問題:
我們確實是那群99%的大眾,我們想要改變,但問題是「我們想要什麼?」
但話說回來,豬頭對於這「99%」的說法感到疑慮,因為這其中並不具備同質性。
這群99%的公民中,有極為貧窮並且無從發聲的人口(省錢是一種不得不),
也仍有極度優渥的白領階級(對他們來說,省錢變得是一項生活樂趣)
所謂的「我們」,恐怕是在這兩個極端之中,
同質性相對較高(包括願意走上街頭抗議)的一群人。
於是,佔領運動形塑一種有趣的「搖擺式平衡」(好像騎「獨輪車」一般):
集結的民眾愈多,「我們」的同質性彷若愈高,但訴求的重點卻愈趨分散。
2 則留言:
這女孩發功了嗎?
套一句U2經典歌曲"One"的歌詞:
"One life
But we're not the s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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