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弟在某賠款建立的大學念科學工程類的菸酒所。清明節時遇到,他說他指導教授一年竟然可以接十幾個計畫(這對人文與社會科學來說簡直是神人)。怎麼執行呢?當然就是底下的菸酒生來做拉!我弟說一年多以來他搞了好幾了案子了,教授才想到要給他錢,一年來兩三個案子竟然才給六萬塊(這簡直是污辱我弟,他薪水加上加班與加級一個月都不止這數目了,豬頭應該很羨慕吧!?)。問題是,人家就是那種錢多到花不完的學校,教授名氣又大,一堆案子等著他。研究生一堆可以用。真是奇怪的生態啊!?
聽完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位指導教授可以媲美哈囉大學的美國科學院院士級的老師了。照這種能力看來,台灣的研究水平有救了!豬頭除了表面樂觀其成,私下卻抓著自己的腦袋去嚕牆壁之外,看來沒別的方法來表達發自內心的敬意了。想想,人家是計畫接不完,豬頭還在為升等害怕到失眠。真是拿命根子去比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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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弟在某賠款建立的大學念科學工程類的菸酒所。清明節時遇到,他說他指導教授一年竟然可以接十幾個計畫(這對人文與社會科學來說簡直是神人)。怎麼執行呢?
當然就是底下的菸酒生來做拉!我弟說一年多以來他搞了好幾了案子了,教授才想到要給他錢,一年來兩三個案子竟然才給六萬塊(這簡直是污辱我弟,他薪水加上加班與加級一個月都不止這數目了,豬頭應該很羨慕吧!?)。問題是,人家就是那種錢多到花不完的學校,教授名氣又大,一堆案子等著他。研究生一堆可以用。真是奇怪的生態啊!?
聽完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位指導教授可以媲美哈囉大學的美國科學院院士級的老師了。
照這種能力看來,台灣的研究水平有救了!豬頭除了表面樂觀其成,私下卻抓著自己的腦袋去嚕牆壁之外,看來沒別的方法來表達發自內心的敬意了。
想想,人家是計畫接不完,豬頭還在為升等害怕到失眠。真是拿命根子去比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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