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虹少說了一項特質,being there(置身現場)。類似都蘭國中、紅葉國小、或是鹿野國中(倒著唸「中國野鹿」,美花曾經問我「這樣有什麼意思嗎?」,「酷啊!啊!反正妳不是文藝美少女,妳不懂啦!」)等這類書包並不是在一班都會區可以購買的「文青」拌裝物,而是必須置身現場的雜貨店才能取得。
於是這類書包造就兩項特質︰一是屬於人類學式浪漫想像—遙遠的異地文化風情;二是仿勞工階級的下鄉運動(來對抗都會的資本階級),反思民族誌課堂已經說過。這使得「都蘭國中」比起「金華女中」、「成功高中」多添了幾分異鄉離愁的浪漫情懷(這叫做「懷舊」嗎,我一點也看不出來)。
但這兩項氣質的追求都顯露出「想像」的誤差,但重點並不在於這種誤差的揭露,事實上它所形塑的效果正來自這類的反差——每個人都知道腦中所認知的「遙遠異文化」正是一種非關真實的想像內容,然而正是依靠這種想像得以突顯「我與你的不同」。
戰後嬰兒潮是否有「懷舊情結」或是「青春情結」,我並不清楚,事實上我懷疑揪~竟~要「懷舊」什麼?對我來說,台灣的彼得潘需要的是安眠藥(這正是
1 則留言:
看來豬頭非常非常
無聊
才會有這種行為
對了 上次說兩萬
還是一萬五的事情
你都還沒回我
兩萬要刪成一萬五
也要花點時間ㄟ
趕快做各決定
不然遲交
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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