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想起《馬克白》這劇作中那三位巫師,她們的預言最終成為詛咒
這種感知如同一再閱讀《馬克白》,閱讀者領悟了劇作中主人公邪惡的野心、墮落的慾念、獨白式的虛妄心靈,以及預言的靈驗與恐懼、權位爭奪下的血腥濫殺,或是無法抵擋的矛盾宿命——「《馬克白》讓我們看見了他自身主體性的一個面向」(ibid.: 451)。但是《馬克白》之所以讓人感動,不是因為(西方)閱讀者原先便熟悉11世紀初的蘇格蘭歷史(當然也不會幫助讀者瞭解此一歷史片斷),而是它揭露了我們生而為人所可以理解的人性、命運或矛盾。
相似地,人類學家在鬥雞活動中,理解了峇里島人的生活方式、男性特質、自尊、自信、社會規範、道德,和人際之間的內在關係。於是,鬥雞不能視為一場綜合上述戲劇般主題的儀式或展演,而是關於峇里文化吸納下的情感教育,通過鬥雞活動使得蘊涵其內的文化主題得以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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