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7日 星期日

測試能耐


曾經有人這麼說:我似乎不懂得如何和「幸福」相處。
奇怪的是,每當想到這句話時,心裡總是浮現羅大佑的旋律哼唱:
「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那個遠遠的悲觀、微渺的絕望感彷彿像魔咒一般跟著我這個世代的人:
「這個複雜的世界過於複雜,於是一切強求都是強求。」
妙的是,在這般無助的大環境底下,
一邊是沒有太多的希望或是奢求,另一邊卻是無可救藥的理想夢囈
於是,我們總偏愛一種折磨自己的行為藝術:
將精神關到牢籠裡,或是把肉體丟進茅坑之中。
我們刻意用膚淺的存在主義實踐,作為一項直白的重鬱手段
以為透過如此痛苦,可以直接瞭解什麼是「生命」
所以我們也等待救贖,相信有一天有人將自己從茅坑裡拯救出來
並且沈迷於生命的價值、理想的堅持、同志的奮鬥、擁抱的承諾,或是永恆的愛情。
「你曾經對我說,你永遠愛著我。」羅大佑這麼唱著。
那是我們內心唯一的信仰,它甚至過於龐大而令我們害怕相信。

cut

1 則留言:

屁紅 提到...

我總以為「不正常」遠比「正常」值得珍惜。
但是我自己的「不正常」突顯了別人的「正常」,
於是,我似乎找不到「不正常」。
然後,我只能做為「正常」才能發現「不正常」,
最後我發現沒有「正常」。
那又如何珍惜「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