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柏林圍牆倒塌20週年紀念。像是上星期或是上個月才發生的事,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那上一個世代所驚訝、不敢置信,以及制式教育下關於東西德的認識而有一種突然「踩空」的徬徨,(「那會是個什麼樣的「自由民主」?」當時我還有這種笨想像),便自那一刻起,「Cold War」伴隨著「過去」,彷彿是一粒捏皺的小紙團,躲在塵封的冬季呢絨大衣口袋裡,孤獨地懸掛在衣櫃的一個角落。
「什麼時候會再次被人發現?還是認份地繼續以一種安靜的姿態維持它自身曾經的存在?」幾天前當足球瑄說:「我對解嚴沒有什麼記憶了。」我突然間有種似曾相似的感受。
俄羅斯總統Dmitry Medvedev的紀念演說
俄羅斯總統Dmitry Medvedev的紀念演說
5 則留言:
一如當年一起發生的吧酒民運
那年我國二
天安門在那不甚清楚收音機中記者的播報聲中
王單柴凌無耳開嘻等名字
被我刻寫在數學參考書某一頁
這參考書後來大概是跟一堆書稱斤賣了
章與生唱的「沒有煙抽的日子」歌詞
我用極工整的字體抄下來放在透明桌墊下
現在也不知道丟哪了
在那五六個月後柏林圍牆與東歐的一連串事件
如烏雲滿天的山邊一角露出一點陽光
如今都嫌陽光太大
真熱!
今天早餐吃了個三明治
、現做的火腿起是蛋餅
加上一杯熱紅茶
呼!呼!流了些汗
真舒服
那個20年前的東西
就讓他們在角落享受他們的安靜吧
八九年我還是成天守在電視機前未經人事的小孩,一邊看天安門學生被壓,一邊看柏林圍牆倒塌,一面還得不時嚥下媽媽餵過嘴邊的飯菜,什麼東歐事件、美蘇冷戰對我都是遙不可及的夢境。
如今吾耳開吸等「民運鬥士」已成為腦滿腸肥的中年大叔,當年柏林圍牆的守門人都被拱為人權先鋒,我萬萬想不到自己竟也開始受世界重大歷史的荼毒影響。
曾經眾人的嘔像--馬克思說過:
「歷史的發生總會有兩次,第一次的出現是悲劇,第二次就是鬧劇。」
就某部份來說,還真是如此!
(還好寶哥永遠活在那青春活力+才華洋溢的記憶裡)
看坦克車停在一名路人面前的電視畫面時我小學六年級。(白董,小學四年級應該自己吃飯才有乖,媽媽很忙。)
烈火青春永遠不回頭啊!
是的,媽媽。(口氣真的慈祥又充滿母愛耶)
想必乖巧的教主當年早已身兼母職,替弟妹餵飯、洗澡、看功課、簽聯絡簿之類了吧!?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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