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8日 星期三
隔壁鄰居陳好阿姨的近況
In His Time
先向新的學弟妹介紹一下,陳好是教主碩論的報導人,民國四十年出生於水底寮農家。水底寮位於中央山脈尾端山腳邊,騎單車十餘分鐘可往返枋寮漁港,陳好常常到枋寮欣賞夕陽落海。民國六十年代結婚,陳好搬到台北新莊居住至今,現活躍於某中部同鄉會、某婦女會、在地宮廟敬香團等,也不遺餘力參與里民活動。
前陣子,同事邀陳好參加歌唱班,為期三個月,在板橋。後來陳好不想再去,因為「暗時愛騎車經過新海橋(的新北市立殯儀館)」。歌唱班有位同學阿祝是客家人,陳好知道她夫家在新莊宏泰市場開金紙店,陳好常去宏泰市場,但沒去過那間金紙店。
這陣子,陳好看電視,看見台灣團在漳洲墜江的新聞,常常聽到罹難者「新竹的童阿祝」,陳好心想,怎麼跟阿祝一樣名字?上班時,同事跟陳好說阿祝過世了,陳好才恍然大悟,原來電視報的是自己認識的阿祝,不是同名同姓。同事說,死的都是她家的人,阿祝的爸爸、媽媽、姊姊......
端午節近了,陳好很忙,忙著包「北部口味的南部粽」(吃過請舉手!我曾暫放研究室冰箱,學弟妹很捧場),陳好特地把報紙留下來,晚上得空才戴起老花眼鏡細讀。但此刻我忽然覺得,陳好前幾天應該不是沒空,可能不想一個人讀,所以跟我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才一邊拿報紙出來看。
「你會艱苦無?」我問她會不會難過。
「欲按怎講?人好好,煞(suah竟然)死去。」陳好似乎談了關於因果之類的命運觀,又說人活著要珍惜跟人相處的緣份等等,我已聽過很多次,這次就不記確切的字句了。
前陣子,同事邀陳好參加歌唱班,為期三個月,在板橋。後來陳好不想再去,因為「暗時愛騎車經過新海橋(的新北市立殯儀館)」。歌唱班有位同學阿祝是客家人,陳好知道她夫家在新莊宏泰市場開金紙店,陳好常去宏泰市場,但沒去過那間金紙店。
這陣子,陳好看電視,看見台灣團在漳洲墜江的新聞,常常聽到罹難者「新竹的童阿祝」,陳好心想,怎麼跟阿祝一樣名字?上班時,同事跟陳好說阿祝過世了,陳好才恍然大悟,原來電視報的是自己認識的阿祝,不是同名同姓。同事說,死的都是她家的人,阿祝的爸爸、媽媽、姊姊......
端午節近了,陳好很忙,忙著包「北部口味的南部粽」(吃過請舉手!我曾暫放研究室冰箱,學弟妹很捧場),陳好特地把報紙留下來,晚上得空才戴起老花眼鏡細讀。但此刻我忽然覺得,陳好前幾天應該不是沒空,可能不想一個人讀,所以跟我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才一邊拿報紙出來看。
「你會艱苦無?」我問她會不會難過。
「欲按怎講?人好好,煞(suah竟然)死去。」陳好似乎談了關於因果之類的命運觀,又說人活著要珍惜跟人相處的緣份等等,我已聽過很多次,這次就不記確切的字句了。
沒有圖。就聽歌吧。
2014年5月27日 星期二
2014年5月26日 星期一
博士班口試建議(非常個人)
一、 簡報時間要掌握得宜。不要琢磨過多時間在開場白,直接進入報告主題。時間不夠時,也不要慌張「啊,時間怎麼這麼快!」這一點都不專業。
二、 簡報內容聚焦在研究計畫上,可以留幾張簡報內容在Q&A階段說明,如果派得上用場的話。別祖宗八代都要交代一遍。我們重視的是你的專業能力,不是你的出身。
三、 簡報語言需要精確、精緻且有條不紊。(這在口試現場很難,所以你需要練習。)
四、 不要反覆說同樣的話,這會讓口委覺得你缺乏事先練習。(記住!時間非常寶貴。所以你需要練習。)
五、 不要說「我覺得這很特別」(到底特別在哪兒?是理論上的思考,還是實務的應用?或是議題本身的反諷性?),或是「期待有對話的空間」(不要有這種打高空的說法)。
六、 不要過度謙虛表示「我從來都沒想過有這機會來參加面試。。。」,你愈是感激涕零,口委愈會有種「找錯人」的懷疑。
七、 帶著紙筆回應口委的提問。這是因為口委的問題可能很複雜,也可能你自己回應的內容很複雜。
八、 口委的問題很可能張牙舞爪,這並非刁難,而是我們想看看考生思考的彈性和當下的靈活度。
九、 面對口委提出對於外語能力的要求,別用虛應虛答的語言「我會好好努力的」,也不要過度心虛「我得老實說自己英文程度真的不好。」記住,外語閱讀能力將會是你就讀博士班的現實處境,你必須想想這個問題該怎麼辦,以及準備好當下該怎麼回答。
十、 自信的拿捏很重要。無需「正當性的傲慢」,也不必多愁善感。你的體認有可能比我們深刻,但理論的延展和思想的啓蒙或開拓都需要很努力地投入。但你會進入口試階段,證明自己也絕非是叢林裡的小白兔。所以重要的是展現你先前碩班的既有訓練,如何結合這個研究所的專長和興趣,成為一名優秀的博士人才。(你清楚這個研究所的專長和研究旨趣嗎?)
十一、 最重要的一點。請你閉起眼睛想像:你認為一份博士論文是什麼?你的博士研究規模是否符合學界的期待。一份博士論文不只是處理你周遭身邊的難題,而是它因此彰顯一位博士生的訓練水準,作為專業領域內的生平(目前)代表作、對於理論的解釋挪用和評論、對世界和學界提出貢獻與批判。如果可能的話,再加上一份獨特的個人書寫姿態和論述風格。請記住,這個研究所的學界聲譽都來自於它所生產的博論水準。
十二、 真的,我們強烈建議事先自行練習簡報內容。請不要預設眼前都將是耐心的好老師。或許其他口委是,但我不是。
2014年5月25日 星期日
2014年5月24日 星期六
2014年5月23日 星期五
東海大學給教職員工&學生的公開信
本人沒有臉書,不知此信流傳情形。在此貼上。
昨天傍晚搭捷運,從士林站到台電大樓站,每個人表情都「無異樣」,可是我相信每個人心裡都盪漾著一些事情......出站走在路上遇見Saga,我們都很驚喜。下課以後,我從公館站回士林站,兩站都看見一至二名警察。
星期三晚上是禱告會,我們接到消息,特別為此禱告。事實上,我們一直為宇宙守望著(←真的),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人為你和你的家人禱告了喔。
2014年5月22日 星期四
可愛的「不如意的事」
今年四月除了登頂七星山,當上兒童主日學老師是我生命極大的禮物。
剛畢業回台北那陣子,找工作的同時,我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年過三十,無法像二十幾歲那樣不計較尊嚴地吃苦耐勞;有一點工作經驗,曉得編採工作的成就感與辛苦之處,不想繼續投入,卻不知道自己還會做什麼;學歷不算太低,好像擁有優勢,事實上未經操練,不知道可以跟人家談什麼價碼;又單身,對,年過三十幾還單身,可以自己決定事情、不用顧慮別人,不過得承受何以這年紀還沒結婚的外界眼光(有時也自己問自己),還真令人厭煩。總之,重回職場的心情要能在風浪中安穩,自我認識和調適的能力常常比學經歷還重要。
後來在短期代課經驗中(屁紅他哥當導護老師的樣子很酷哦,我親耳聽過校長當著全校老師的面稱讚他「很有上進心」^^),我又發現了以前沒有察覺的事情,那就是我很喜歡跟小孩互動......後來,我就(先推拒邀請,但禱告一段時間後,決定勇敢)當上兒童主日學老師了。校長安排我教小一到小四,可能因為我是新手,而這年紀的小孩是公認的「還不會欺負人」。
最近我們讀約瑟的經歷,他十七歲被哥哥們賣到埃及,在埃及大臣家中當奴隸,因「耶和華與他同在」,約瑟百事順利,成為大臣信任的管家。後來約瑟被女主人誣陷而成為監獄裡的囚犯,因「耶和華與他同在」,監獄的主管把事情都交給約瑟經辦。三十歲時,約瑟出獄幫法老解夢,得到法老的信任而當上埃及的宰相。教材請老師們帶領小朋友思想,我們處在不如意的情況中,或許可以用 神的眼光來看待,如同約瑟一樣,磨鍊出忍耐、良善、和平、節制等等好品格。
呼~終於讀完課文,我請小朋友寫下自己不如意的情形,再討論可以用什麼眼光來看待。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面對的是這些......
弟弟把我的玩具弄壞(小一女生,在家裡是老大)
妹妹都不聽我的話(同上)
我上學的坐位旁邊坐全班最兇的人(小二男生,弟弟)
遇到說不好的話的人可以跟他說這是不好的(小四女生,姊姊)
二哥都會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小二女生,老么)
以上穿插注音。真太可愛了,我想到心裡就會笑。
2014年5月19日 星期一
2014年5月16日 星期五
2014年5月14日 星期三
齊瓦哥醫生,頁452-456
桂冠1994初版的《齊瓦哥醫生》,頁452-456。黃燕德譯。
括弧全是我加上的,尤其人名部份,豬頭知道為什麼。
→因為他(豬頭)不能忍受一直要辨識第三人稱代名詞到底是指誰~
根據國際紅十字會協定,在戰闘時,軍中醫務人員不得參與軍事行動。不過,齊瓦哥有一次被迫犯了規。當一場戰事開始時他正在戰場,因而他不得不分享戰闘人員的命運,並開槍自衛。
火線是在一個森林的邊緣。他既然在那裏陷入敵人的火網,便立即臥倒,伏在部隊的電話員旁邊。他們的背後是森林,前面是曠野,白軍正越過毫無掩護的曠地向前進攻。(1919-21俄國紅軍與白軍內戰,齊瓦哥是紅軍游擊隊的軍醫。)
白軍現在已近到足以讓齊瓦哥看清楚他們的面孔了。他們之中有老有少,一部分是最近來自大城市的志願參戰的男孩,一部分是從預備役中動員的老人。主幹是大學一年級或中學畢業班的學生。
雖然有一半人的面孔看上去似曾相識,不過,齊瓦哥一個也不認識。有些人的面孔使他想起舊時的同學,他很想知道那些青年是否是他們的弟弟;有些他覺得他好像以前在戲院中或大街上見過。他們英俊而富有表情的面孔似乎是屬於他這一類的人。
為了回應他們所了解的責任,他們在完全不適當的地方顯露了熱忱和不顧生死的勇敢。以一字排開的隊形前進,威武氣派勝過大英御林軍的閱兵式,他們挺直胸膛向前邁進,既不快跑也不伏臥,完全無視於可以利用來作為掩護的起伏的地形。游擊隊的子彈無情地把他們掃倒。
在這塊廣闊的荒野中央有一棵死樹,它可能是由雷電或天火燒死,也可能是由以前戰役的砲火燒焦或打爛。每一個向前邁進的志願兵都瞥它一眼,猶豫一陣,終於放棄以它作掩護並尋求更確定目標的打算,又繼續前進。
游擊隊彈藥的供給有限,奉有嚴令,除非目標明確並在有效射程以內,否則不得開槍。
猶里‧安德里也維支(即齊瓦哥)沒有來福槍;他伏在草上看戰闘的進行。他的同情完全放在那些英雄式的、敢死的孩子身上。他全心全意希望他們成功。他們屬於那些在精神上、教育上、道德修養上以及價值上或許與他同類的家庭。
他突然想起奔到曠野中央去投降,他就能因此而解放(齊瓦哥是被紅軍游擊隊強迫擄來的)。不過那是危險的,太危險了。當他高舉兩手過頭,向前奔跑時,他可能腹背中彈,被雙方打死──游擊隊是作為懲罰他的不忠,而白軍却誤會他的動機。他知道這種情勢的危險,他以前有這種經驗,他曾仔細攷慮過每一個想到的逃脫計劃,都因不可行而放棄。他就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下,伏在地上,上身微翹,面對空地,空手在觀戰。
不過,當四周在作生死激戰時,一個人長此冷眼旁觀下去是不可能的,是出乎人情之常的。這不是他對俘虜他的一方盡忠,或是保護自己生命的問題,而是不得不服從事件的秩序,服從左右周圍所發生的事情的法則,置身局外是規則所不容許的。你必須做大家正在做的事。戰闘在進行。他和他的同伴正遭到射擊。他必須還槍。
所以當他身旁的電話員痙攣地抽搐一陣後躺下不動時,他便爬過去,拿過他的來福槍和子彈袋,又爬回他的原位,一槍跟著一槍,射個不停。
但是由於憐憫阻礙他瞄準他所欽佩並同情的青年,只往天空開槍又未免太笨,因而,他就選擇他的視線和目標間沒有人時,猛向裂開的死樹射擊。他一直按這個方法行事。
他一面穩定視線慢慢瞄準,一面慢慢扳動板機而不一下扳到底,好像事實上無意射出子彈一樣,終於子彈的射出好似出於意外走火,他照例很準地射中死樹的較低一個枝榦,只擊得木片飛舞,紛紛散落在死樹的四周。
可是天啊!──不論他是如何仔細地避免射中任何人,不過,在緊要關頭總不免有一個青年闖進他的彈道。有兩個受了傷,有一個倒在樹的附近,似乎已沒命了。
最後,相信進攻已屬徒勞,白軍司令下令撤退。
游擊隊人數不多。部分的主力在移動中,另一部分在別的地方和更強的敵軍相持。為了不暴露弱點,他們不去追擊撤退的白軍。
安基拉(齊瓦哥的助手)帶著兩個衛生兵擡了擔架來到空地上和齊瓦哥會合。齊瓦哥一面指揮他(安基拉)救護傷者,一面抱著隱微的希望彎身去檢視電話員的情況,希望他(電話員)還有口氣,能救得活。不過,當他(齊瓦哥)解開他(電話員)的襯衫摸他(電話員)的胸膛時,他(齊瓦哥)發現,他(電話員)的心臟已停止跳動了。
已經亡故的男人頸上套著絲帶掛著一個香火,齊瓦哥順手摘了下來。裏面是一張摺叠得快爛掉的紙,綘在一方布中。
當齊瓦哥將這張紙攤開時,它幾乎從指縫中滑掉,紙上寫的是詩篇第九十一篇的摘要,由於輾轉口傳,與原文已相去愈來愈遠。原來的拉斯夫文已被譯成俄文。
原詩中的「住在至高者隱密處的,」已變成題目「住在高處」。「你必不怕黑夜的驚駭,或是白日飛的箭,」一句已改成訓誡:「別怕飛戰中的箭。」詩篇說:「因為他知道我的名,」紙上却說:「他擱起我的名。」而「他在急難中,我要與他同在,我要搭救他」一句,却誤縮為「我將從黑暗中把他救出。」
許多人相信這段話不可思議的力量,能護身防彈。在上次帝國主義者的戰爭中大兵把它當作護身符來帶。十年後,囚徒把它縫在衣服裏,當他們夜間受審時,就在獄中念念有詞。
丟下電話員,猶里‧安德里也維支往曠野走去,看看那個被他射死的白軍勇士。這個孩子英俊的面孔顯示他的純真與視死如歸。「我為什麼殺死他?」齊瓦哥想著。
他解開這個孩子的上衣。某隻很細心的手──或許是他母親的──曾仔細地以草書體把他的姓名,謝利歐沙‧蘭志維支,繡在上面。從謝利歐沙解開的襯衫中,滑出一個小金匣子來,它和另一個像燭花匣的扁扁的小金匣子在一起,掛在十字鍊上,嵌在上面好像是一根釘子釘上去的。一片紙頭掉下來。齊瓦哥將它打開,他簡直不能相信他的眼睛。那同樣是第九十一篇詩篇,不過,這裡印的是拉斯夫語的全文。
這時謝利歐沙忽然呻吟起來,動了一動。他還活著。然後齊瓦哥發現他只因一點輕微的內傷而昏倒。子彈被他媽媽的香火擋住了,香火匣救了他的命。可是,現在怎樣處理這個不省人事的人呢?這是個殘忍發展到顛峰的時代。俘虜不會活著送到總部,受傷的敵人就地用刀戳死。
在目前的游擊隊中,士兵兩邊來去流動率很大的情況下,如果能嚴守秘密,把蘭志維支冒充最近入伍的新兵是可能的。
猶里‧安德里也維支(齊瓦哥)脫下了已死電話員身上的外衣,在他(齊瓦哥)信得過的安基拉的幫助下,換在這個受傷的孩子身上。
他(齊瓦哥)和安基拉兩人把謝利歐沙照顧到康復。當他(謝利歐沙)完全無事時,他們放走了他(謝利歐沙),雖然,他(謝利歐沙)並不諱言,他(謝利歐沙)要重返科查克的隊伍中繼續與紅軍作戰。
昨天隨手翻閱《齊瓦哥醫生》,有些情節是熟悉的。
讀到這段,感覺似曾相識,心裡浮現從前所沒有的讚嘆。
讚嘆什麼呢?啊,我不會說,說出來好像就壞了心中的美感。
美感在哪裡?呃......我也不知道。
前些日子那篇日據時代台灣小說〈決裂〉,如果你有看,
內容敘述一名參與社會運動的男子與他妻子的衝突。
是這樣的,我沒有Line、不用臉書、下班後儘可能不上網,
總還是在買麵包或吃鍋貼的時候,不得不接收電視新聞。
我看見四月學運的年輕面孔,忽然對以前讀過的小說產生新的體會。
我並不是要對比今昔台灣社運的異同而已,
我更驚訝的是自己如今竟懂得細賞作者楊守愚把「嫉妒」寫得如此透澈。
這篇小說發表於1933年,原來,
近百年前活過的靈魂跟我一樣曉得這滋味。
昨天隨手翻閱《齊瓦哥醫生》,我看見作者透過齊瓦哥的眼睛向讀者呈現,
在俄國內戰的戰場上那些年輕面孔「為了回應他們所了解的責任」
而顯露他們的熱忱與勇敢,
我彷彿認得那神情,從2014年初春台灣的電視上。
但我不是要你來幫我指出
俄國與台灣、二十世紀初與二十一世紀初的情境有何等不同,
我只是說我彷彿認得那神情而已。
2014年5月12日 星期一
2014年5月11日 星期日
2014年5月10日 星期六
2014年5月5日 星期一
2014年5月4日 星期日
量子力學---好神祕的糾纏阿
有個地方很有趣:我永遠無法預測它(粒子)會落至何處?因為有可能在任何地方,除非被偵測出來。直到你觀察時,它的位置不確定性消失了。測量這個動作使得電子放棄其他原本可能存在的地方,選擇一個明確的位置。正是測量這個動作迫使粒子做出這個選擇。(那個神祕的交纏作用,根本就是異次元的事情--現象是這樣,但是到現在還是無法解釋)
------------------------------------------------
著名的測不準原理發現者海森堡說「在描述實驗時,並不是大自然作選擇,而是觀察者作選擇,因為是在觀察的時刻,選擇才變成物理事實」。
這句話來自這裡 http://www.atlas-zone.com/science/part_1/epistemology/page4.htm
著名的測不準原理發現者海森堡說「在描述實驗時,並不是大自然作選擇,而是觀察者作選擇,因為是在觀察的時刻,選擇才變成物理事實」。
這句話來自這裡 http://www.atlas-zone.com/science/part_1/epistemology/page4.htm
2014年5月1日 星期四
102學年度第二學期文化理論資格考題公布_恭喜建霖、孝宏學長出櫃
本試卷為東華大學族群關係與文化學系102學年度第二學期博士資格考之「文化理論」科目。應考生禁止討論、抄襲(含網路資料),並應沿用學術論文格式書寫,正確書目引用,避免錯別字。應考時間為2014年4月28日星期一中午12點至5月1日星期四中午12點。紙本以雷射影印方式繳交系辦,不接受遲交。
請運用本課程所學內容,就以下三個題目任選兩題,作為答題理論基礎,並提出個人論點和反思。(每題正文不含參考書目之回答字數為6,000-8,000字)
1. Lila Abu-Lughod sees the concept of "culture" as a tool for
"making other" and says that "anthropologists should now pursue…
a variety of strategies for writing against culture." Marshall Sahlins presents a very different
view of culture — one in which culture is neither good nor bad, but simply
omnipresent — when he asks, "If it is true that commodification is the
death of authentic culture, how come Americans still have one?" Drawing on
examples from Indigenous culture in Taiwan, compare and contrast these two
different views of culture. In making your answer draw upon structuralist,
functionalist, interpretive, and post-structuralist theories of culture,
including (but not limited to) Levi-Strauss, Evans-Pritchard, Geertz, and
Bourdieu.
*
Abu-Lughod, Lila. “Writing against Culture,” in Richard Fox (ed.), Recapturing
Anthropology. Santa Fe, NM: School of American Research, (1991): 137–162.
*
Sahlins, Marshall. "Two or Three Things that I Know about Culture."
*The Journal of the Royal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5, no. 3 (1999): 399.
2. Both Foucault and Gramsci evoke Machiavelli's "The Prince"
to talk about the modern state. For Gramsci "the modern price" was
the communist party who needed to shape cultural hegemony in order to secure
political power. For Foucault it was Machiavelli's focus on the "art of
governing" that was of interest — an art which Foucault links to
development of the prison and the mental institution. Compare and contrast
these two theories of power with relation to contemporary Taiwan. In making
your answer, consider using David Harvey's concept of "neoliberalism"
and Benedict Anderson's theory of an "imagined community."
*
Foucault, M. ‘Questions of method’ in Miller, P. et al (eds) *The Foucault
effect.* (1991):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
Gramsci, Antonio. *The modern prince and other writings.* (1967): New York:
International Publishers.
3. George Marcus在〈The Uses of Complicity〉文章裡評述過往人類學調查過程中——即便充滿困難恐懼、不確定、偶發事件,或是涉及倫理處境、自我懷疑——與研究對象建立起和諧一致的關係(rapport),始終是民族誌田野工作的門檻與成就標誌,依此彰顯外部者得以平和地進入內部者的世界(Ethnography
through Thick & Thin, 1998:106)。然而人類學處境始終充滿合作、矛盾與衝突,於是人類學家與研究對象的「同謀」關係(complicity)——作為雙方對待彼此的互存狀態——表達了一項在田野調查時所面臨的「人類學諷刺」(anthropological irony; Marcus 1998:110)。這種民族誌書寫者的自我覺察意識和倫理姿態使得人類學逐漸反省究竟「我們」是誰:例如Johannes Fabian在Time and the Other(1983:157)宣稱「The We of
anthropology then remains an exclusive We [略]」、Clifford Geertz在Works and
Lives指陳「Who are we to describe them? 」(1988:135)、Akhil Gupta和James Ferguson在Culture, Power, Place(1997:24, 42-44)則強調「How can “we” anthropologists presumes to speak for
“them,” our informants? [中間略] Who is
this “we”?」請評論當代民族誌知識生產之「人類學諷刺」為何,並依據上述文獻回答「那麼,『我們』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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