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對於我這輩學生,余老師雖然上課幽默風趣(只有舉例的時候,談理論時是飄在空中),但仍是一位大教授!這個大教授的意思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是上課時會責備學生不足的老師,是充滿神秘話語的作者。除去研討會或演講這類學術與公眾場合,真正私下遇到余老師是他退休到慈濟之後,某次我到火車站時遇到他在等一位老師。他(到慈濟已經一年多了)竟然能叫出我名字,我們聊了幾句,我就趕火車去了。那時他已經不戴墨鏡了(少了幾分帥氣),但是氣色比在東華時好很多,我心想應該還有很多機會遇到老師的.....而人生多數時候無法心想事成~~
屁紅,你在課堂上和課堂下的表現都很。。。(該怎麼講?)。。嗯。。讓人印象深刻吧。
我只在研一上過民族誌選讀,到了研五,有天我隨豬頭去慈濟找余老師,我向余老師介紹自己是「加零的同學」,余老師看了看我說「你這麼老了哦?」這應是我跟余老師僅有的一次對話。我沒見過他的幽默、帥氣、稚氣、調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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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對於我這輩學生,余老師雖然上課幽默風趣(只有舉例的時候,談理論時是飄在空中),但仍是一位大教授!這個大教授的意思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是上課時會責備學生不足的老師,是充滿神秘話語的作者。
除去研討會或演講這類學術與公眾場合,真正私下遇到余老師是他退休到慈濟之後,某次我到火車站時遇到他在等一位老師。他(到慈濟已經一年多了)竟然能叫出我名字,我們聊了幾句,我就趕火車去了。那時他已經不戴墨鏡了(少了幾分帥氣),但是氣色比在東華時好很多,我心想應該還有很多機會遇到老師的.....而人生多數時候無法心想事成~~
屁紅,你在課堂上和課堂下的表現都很。。。(該怎麼講?)。。嗯。。讓人印象深刻吧。
我只在研一上過民族誌選讀,到了研五,有天我隨豬頭去慈濟找余老師,我向余老師介紹自己是「加零的同學」,余老師看了看我說「你這麼老了哦?」這應是我跟余老師僅有的一次對話。我沒見過他的幽默、帥氣、稚氣、調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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