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擁擠大都會的頂樓露天餐廳,外加保姆車貼心接送——「隔壁的101大樓如果放煙火的話,應該會射到我們吧!」我這麼跟大眼妹說——回到鄉間的空蕩校園(中途的交通工具還是擠滿汗臭、不斷七字髒話的隔隔壁電話交談聲的極慢速自強號列車),這樣的落差讓我感到虛脫,帶有相當程度的茫然。不管是這種超越想像能力的跨國都會菁英生活,還是權力遊戲終將朝向迂腐的行政官僚,我都覺得傻眼。我的人生啊!有沒有一種可能,在都會中讓我感到抽離的孤單,用這樣的方式隨時提醒自己的處境?但如此的「放逐」究竟是一種懲罰還是自我慰藉?
這陣子不斷地想到底下的對話。
這陣子不斷地想到底下的對話。
「那些貧窮世界的黃金大概都集中在這些牆壁上吧!?」在上層資產階級式的咖啡店外,窮困的父親如此說著。
「這種房子只有跟我們不一樣的人才能進去。」小男孩說。
「這種房子只有跟我們不一樣的人才能進去。」小男孩說。
「那些人睜大了眼睛,實在令人難堪。你能不能叫老闆趕他們走?」然而親密、美麗的女人在咖啡店裡卻向波特萊爾提出如此要求。
啊! 19世紀的巴黎像是一位女子一般善變,隨時可被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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