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13日 星期日

Blind in seeing

Untitled

幾乎以一種接近病態的衝動,在這般兵荒馬亂的心情底下,想寫點什麼。

「這種『jouissance』(就爽!)是否可以作為一項想像的慾望結構,可能嗎?」我心裡如此詢問。語言的擔保與承諾——或者是「執著於對方說了什麼,或是沒說什麼」——確實開展了pleaseure in pain(課堂上學長稱之為「痛爽」)的可能性。但是,如此的語言可以承擔起多大的重量而不至於自我崩潰?「想像」當然可以成為一項建構的力量,決定了它所企圖對應的「真實」。從此以後,「真實」便變得任憑使喚百口莫辯了。於是(文章中)那位外遇的丈夫只得千方設想,再荒謬的逃脫理由也得說出口,用來抵抗那個逐漸「石化」的真實。在妻子一方的世界,逐漸地成為她一人世界。(因此外界的人都說「她瘋了!」)用這種雙輸的方式來獲得雙贏,「每個人都是以反轉的形式接受訊息」,一如凹透鏡前的那只花瓶或是李維史陀眼中的野蠻部落。

但終究我想問的是,這種「想像」可以到達多遠?持續多久?或者側轉拉岡的想法,那個活在鏡像中的自己從他者處烘托出自我的慾念。或者,人類的慾望在他者的慾望中找到它的意義。慾念出來了,但是現實在哪兒?若是閉上眼睛才可以讓人看見卡漫裡的bling bling大眼(但是事實上是閉眼的狀態),如此一來,表演者永遠看不見自己閉眼的模樣,她也永遠也看不見他人的反應。Blind in seeing結果反轉為Seeing in blind。我們原以為「怎麼辦?」的處境,結果存活在「猶豫」、「三心二意」之中。在那兒,給出了「可能性」的奧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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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好像慢慢理解為什麼藥剩寫的文章都讓人看不懂的原因了。因為他真的太變態了!

6 則留言:

屁紅 提到...

「這種痛爽或者盲識」或者其他狀態可以被重製出來嗎?
或者說,有一種可能把人逼瘋嗎?
那是否我們就能阻止人把人逼瘋呢?

icep 提到...

這看來似乎可以跟James Scott談論國家與農民的關係,作些延伸討論(豬頭,你真強!)

田野工作者 提到...

沒啦!學長,這是在要勝老師的課堂裡學的。是他會教。(奇怪自從豬頭的病理學考砸了之後,我整個人都變得謙虛起來了。這樣下去,我的人緣應該會變得很好吧!)

屁紅 提到...

真的,豬頭完全不敢囂張了。那麼,去幫我搬東西好了!記得搬乾淨阿

田野工作者 提到...

小芳芳將會是你的口委耶!那肯定是學生去協助搬家的。你看看藥剩都怎麼折磨我?

屁紅 提到...

哇勒!好吧,你開車就好!

那個羅老師你趕快般喔!趙老師說的喔!
(最好搬光光我就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