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說法是:一甲子(60年)這個循環結束時,華人會認為世界默日到了嗎?(葛資也問過類似的問題:值更蛇哪裡可以看到---這跟問華人:龍年到了去哪裡可以看真正的龍?此問題一樣)由此來看,世界默日這個想像類似沙林思所認為的「庫克船長是神」一般。但是一如Ob的爭論:庫克船長只是被「當作」神。從此爭論來看「世界墨日」,如同庫克船長是神的故事般,似乎就是西方的一種(對於整體地球的)想像與建構(的反面)。我們需要去理解這種(地球為一個整體的)「神話」,並給予更開展性的翻轉或者理解其焦慮底層的後設及其生產的全球化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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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說法是:
一甲子(60年)這個循環結束時,華人會認為世界默日到了嗎?(葛資也問過類似的問題:值更蛇哪裡可以看到---這跟問華人:龍年到了去哪裡可以看真正的龍?此問題一樣)
由此來看,世界默日這個想像類似沙林思所認為的「庫克船長是神」一般。但是一如Ob的爭論:庫克船長只是被「當作」神。
從此爭論來看「世界墨日」,如同庫克船長是神的故事般,似乎就是西方的一種(對於整體地球的)想像與建構(的反面)。我們需要去理解這種(地球為一個整體的)「神話」,並給予更開展性的翻轉或者理解其焦慮底層的後設及其生產的全球化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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