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者把語言作為一種工具論,使得語言成為溝通與合作的巨大前提。但是演講者也知道語言也可以成為偷竊智慧的背景(所以我們有了律法),這導致演講末「One world, one language」的結論確實非常奇怪。演講者提出「因為語言的溝通,箭頭可以交換箭桿」的例子,也可以成為一場「製箭桿者偷了製箭頭者的技術」的悲劇,這種悲劇並不輸於因為語言不通而無法進行式場交換的悲劇。如果結論「全世界只存在一種語言」可以克服全球「進步」面臨的難題(但是演講者忽略了「進步」自身已經帶來自身的難題了),那麼說不定人類也不需要存在,因為大毀滅電影中威脅人類生存的電腦機器人的0與1的語言早已經是one world one languag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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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者把語言作為一種工具論,使得語言成為溝通與合作的巨大前提。但是演講者也知道語言也可以成為偷竊智慧的背景(所以我們有了律法),這導致演講末「One world, one language」的結論確實非常奇怪。
演講者提出「因為語言的溝通,箭頭可以交換箭桿」的例子,也可以成為一場「製箭桿者偷了製箭頭者的技術」的悲劇,這種悲劇並不輸於因為語言不通而無法進行式場交換的悲劇。
如果結論「全世界只存在一種語言」可以克服全球「進步」面臨的難題(但是演講者忽略了「進步」自身已經帶來自身的難題了),那麼說不定人類也不需要存在,因為大毀滅電影中威脅人類生存的電腦機器人的0與1的語言早已經是one world one languag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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