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blog異常的安靜想了一下.發現因為豬頭回家了亮亮大師.屁紅.一支花到蘭嶼去3人行了距離上面第二版的流星花園也已經一年了(學弟妹要考慮來拍個流星花蓮嗎?)前一陣子豬頭拍些校園的景色.提醒大家多看幾眼時離開.然後是不是就再也不回去?這句話到現在.我還是偶爾會想起來在流星花園.杉菜或絲草總是會遇到很多事情(誰叫她是女主角.還有作者要拖戲才會賺錢)但我想如同妳挺直的手臂與我們各自看向的遠方一樣我們都會走到自己想要去的方向by~在死魚鎖.以觀察同事微補沒有土地田野之憾的蝦
最近老是有不同人反覆問著相同問題:1.幾時去新竹?2.花蓮房子怎麼辦?說實在的,我似乎從來沒真正(認真)思考過「離開」這個念頭。直到七月底接近工作結束的某一天、某個下午難民學姐無可免俗地也問了我同樣問題,我說最捨不得的反而是對土地的感情(雖然原本就非土生土長),但為在此生活反而耗費更多努力,那可能是生來身份證號就U開頭人所無法理解的,並非過度浪漫的想像,而是真實在地生活的痕跡。記得在那天回家的路上,車窗外是黃昏少了熱度的斜陽,舒適的海風驅散夏季下次白晝的炎熱,南濱開始活絡著的夜市攤販,北濱弄潮的遊客依舊如織,景物一切依然熟悉,我舒適自在地駕車吹著冷氣、聽著電台音樂,無來由且無可抑止地放聲大哭,即使車上沒有第二個人在,我還用力摀著嘴怕被路人看到,反而在如此克制噤聲的結果之下,感覺眼淚如山洪水災似的,奪眶而出。我想起前不久,正好在本世紀發生亞洲最大日全蝕那一天,港口豐年祭正如火如荼舉行,我在廣場旁一個九十歲阿嬤家,過去為人治病曾是東海岸上名聲遠播的巫師,如今連行巫的祭歌、舞步早近遺忘,卻還記得我(或許下次又要重新提醒)。我想起她提高的分貝聲調,用生硬的國語叫我:「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回去)「豐年祭都還沒結束,回去幹甚麼?」「......」好在阿嬤的母語還能聽懂。只是我一時無言,不知該如何答話。「這裡已經沒我的事了吧!」我心想,但真的沒我的事了嗎?事情從來都是自己安排的。「小百,你這次回去以後都不要再回來了嗎?」旁邊的ina問。「對,我都不會再回來,我再也不要回來了!」因為無法預測下次回來的時間,我只好半開玩笑地回答。另外一位直想把女兒介紹我的大姐說:「不管你四大節日一定要回來,豐年節、春節、中秋節、掃墓節、元旦、過年...」「明明只有四大節,怎麼越念越多啊?」一面聽這些部落婦女們的叮嚀,我心裡想。這裡,已經沒我的事了。又,或許人根本從來不曾真正學會「離開」,或者「道別」這件事。
我喜歡這樣的調性就像我的族人似乎不太過四大節日所以我只好連二周的豐年祭都回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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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blog異常的安靜
想了一下.發現因為豬頭回家了
亮亮大師.屁紅.一支花到蘭嶼去3人行了
距離上面第二版的流星花園也已經一年了
(學弟妹要考慮來拍個流星花蓮嗎?)
前一陣子豬頭拍些校園的景色.
提醒大家多看幾眼時
離開.然後是不是就再也不回去?
這句話到現在.我還是偶爾會想起來
在流星花園.杉菜或絲草總是會遇到很多事情
(誰叫她是女主角.還有作者要拖戲才會賺錢)
但我想如同妳挺直的手臂與我們各自看向的遠方一樣
我們都會走到自己想要去的方向
by~在死魚鎖.以觀察同事微補沒有土地田野之憾的蝦
最近老是有不同人反覆問著相同問題:
1.幾時去新竹?2.花蓮房子怎麼辦?
說實在的,我似乎從來沒真正(認真)思考過「離開」這個念頭。
直到七月底接近工作結束的某一天、某個下午
難民學姐無可免俗地也問了我同樣問題,我說最捨不得的反而是對土地的感情(雖然原本就非土生土長),但為在此生活反而耗費更多努力,那可能是生來身份證號就U開頭人所無法理解的,並非過度浪漫的想像,而是真實在地生活的痕跡。
記得在那天回家的路上,車窗外是黃昏少了熱度的斜陽,舒適的海風驅散夏季下次白晝的炎熱,南濱開始活絡著的夜市攤販,北濱弄潮的遊客依舊如織,景物一切依然熟悉,我舒適自在地駕車吹著冷氣、聽著電台音樂,無來由且無可抑止地放聲大哭,即使車上沒有第二個人在,我還用力摀著嘴怕被路人看到,反而在如此克制噤聲的結果之下,感覺眼淚如山洪水災似的,奪眶而出。
我想起前不久,正好在本世紀發生亞洲最大日全蝕那一天,港口豐年祭正如火如荼舉行,我在廣場旁一個九十歲阿嬤家,過去為人治病曾是東海岸上名聲遠播的巫師,如今連行巫的祭歌、舞步早近遺忘,卻還記得我(或許下次又要重新提醒)。我想起她提高的分貝聲調,用生硬的國語叫我:「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回去)
「豐年祭都還沒結束,回去幹甚麼?」
「......」
好在阿嬤的母語還能聽懂。只是我一時無言,不知該如何答話。
「這裡已經沒我的事了吧!」我心想,但真的沒我的事了嗎?事情從來都是自己安排的。
「小百,你這次回去以後都不要再回來了嗎?」旁邊的ina問。
「對,我都不會再回來,我再也不要回來了!」因為無法預測下次回來的時間,我只好半開玩笑地回答。
另外一位直想把女兒介紹我的大姐說:「不管你四大節日一定要回來,豐年節、春節、中秋節、掃墓節、元旦、過年...」
「明明只有四大節,怎麼越念越多啊?」一面聽這些部落婦女們的叮嚀,我心裡想。
這裡,已經沒我的事了。又,或許人根本從來不曾真正學會「離開」,或者「道別」這件事。
我喜歡這樣的調性
就像我的族人似乎不太過四大節日
所以我只好連二周的豐年祭都回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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