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28日 星期一
2013年1月26日 星期六
2013年1月23日 星期三
2013年1月20日 星期日
不,不要停之「現在誰都是屁」
最近豬頭根本就是到達一整個失魂落魄的境界(就只是考砸一科而已,不是嗎?)
換首歌來換個心情。音樂可不只是陪伴,它是慾望的發洩啊!(親愛的,別想太多。)
我是如此一位堅強的少年啊!東區東區東區!何等霸氣。
這個「音樂欣賞」是誰做的標簽?也太流於庸俗了點吧!
換首歌來換個心情。音樂可不只是陪伴,它是慾望的發洩啊!(親愛的,別想太多。)
我是如此一位堅強的少年啊!東區東區東區!何等霸氣。
這個「音樂欣賞」是誰做的標簽?也太流於庸俗了點吧!
2013年1月19日 星期六
充其量,我們都只是聽故事的人(二)
這是一種懲罰:「如果你拒絕看我,如果你誤認了我擺在你眼前的症狀/形象,
那麼,你仍將屈服於我致命的、宿命的眼光底下,我的症狀會看著你。」
——《佛洛伊德與女性》
佛洛伊德面對歇斯底里的女性病患的目光之下,感到難以承受的識破而暴露。佛洛伊德察覺到(她作為)死亡,會愛戀地「將他抱在懷中」。他以這種「令人畏懼的鏡中影像」作為遁逃的方式。不!我對於如此的誘惑感到興奮。正因它作為一種懲罰:懲罰自己內心的佻弄、巧合的相撞、無理的要求、手段的設計、無法抵抗的陷落、無眠的陪伴、分離的痛苦、凝聚的思念、期待的擁抱、眼神的溫柔、融化的舌尖、抽泣的眼淚,和妒忌的湧現。如此一來,這些戲劇般仿若等待一生的愛戀「抱在懷中」,使得所有感受昇華為一種矛盾般有關不真實與真實的拉鋸戰。令人畏懼的鏡中影像在此時以一種精神分析的形式給予了藉口。此時的佛洛伊德是如此地感到害怕。(但如果這真是懲罰,也應是一波波後悔所帶來的巨大痛苦,除此之外,有什麼需要害怕的呢?)
《阿飛正傳》裡的一句經典口白
一九六〇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在兩個星期之後,他們將瘋狂地愛上對方。)
2013年1月18日 星期五
女性伊底帕斯:潛意識所付出的代價之「involuntary desire」
「妳記得嗎。。。妳常對我說,我具有天份可以無時無刻地引起妳的抗拒,妳的抗拒卻使我更為依附於妳」由這奇怪的愛的宣言,佛洛伊德料想到,他所面對的是潛意識的主動的女性特質,被歇斯底里的女病人具體化了:一種他必須要「愛」的拒抗(72)。具體地說,這是潛意識中的邪靈(有沒有這麼邪惡?):僭越(transgression)。這並非偶然。這是一個女性賦予他(佛洛伊德)膽識與勇氣去攪動地獄之花(l'Achéron,79)。此一歇斯底里的女性成為精神分析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她既是創生者,愛侶,又是死亡的運載者。。。」(80)
與歇斯底里面對面治療,佛洛伊德感受一個「他者」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成為她(患者)目光下的客體。「原初場景被倒轉了」(109)。這是一種懲罰(我超愛這一句!):「如果你拒絕看我,如果你誤認了我擺在你眼前的症狀/形象,那麼,你仍將屈服於我致命的、宿命的眼光底下,我的症狀會看著你」(110)。誘惑的女性以愛作為一種抗拒的潛意識策略步步逼近(Freud這樣認為),而佛洛伊德以抗拒來回應此一愛意(117)。於是,佛洛伊德卷進唐璜誘惑的矛盾(唐璜有矛盾嗎?)。佛洛伊德於是提問,這種移情的愛如何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存在:「如何接受它而不順從它?如何與它保持距離,而又不拒絕它?」(121)這種神秘的認同與矛盾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我就是你潛抑的愛的(陌生)對象」,既是愛的對象,又是潛抑的陌生人。所以,這是一個賦予慾望的死亡和誘惑的場所(127)。
如此一來,女性的慾望命運,既是面對那一個禁止接觸的匱乏,亦是被要求具備誘惑性的他者慾望(141)。這是一個沒有誘惑者——或者不允許存在誘惑者——的誘惑現場(144)。佛洛伊德開啓了一個治療的公式:「如果我知道你的慾望的運作方式,和你的慾望對象,我就可以告訴你,你的意願(不可化約的部分)為何」(151,有關「意願」要一起看p157沒時間寫了)。結果是,父親的位置在這場誘惑的運作中,被決定為既是替代的選擇,也開啓了匱乏的必要。這種就是一種慾望的理解和意願的分離(161)。於是,「匱乏」具備必要性的部署:慾望總是透過他人的身上看見自身的匱乏。(這裡好像有一個尚未準備好的提問。。。)
如此一來,女性的慾望命運,既是面對那一個禁止接觸的匱乏,亦是被要求具備誘惑性的他者慾望(141)。這是一個沒有誘惑者——或者不允許存在誘惑者——的誘惑現場(144)。佛洛伊德開啓了一個治療的公式:「如果我知道你的慾望的運作方式,和你的慾望對象,我就可以告訴你,你的意願(不可化約的部分)為何」(151,有關「意願」要一起看p157沒時間寫了)。結果是,父親的位置在這場誘惑的運作中,被決定為既是替代的選擇,也開啓了匱乏的必要。這種就是一種慾望的理解和意願的分離(161)。於是,「匱乏」具備必要性的部署:慾望總是透過他人的身上看見自身的匱乏。(這裡好像有一個尚未準備好的提問。。。)
(未完,但也不寫了。哈!我就是這樣你管我。)
2013年1月14日 星期一
2013年1月13日 星期日
Blind in seeing
幾乎以一種接近病態的衝動,在這般兵荒馬亂的心情底下,想寫點什麼。
「這種『jouissance』(就爽!)是否可以作為一項想像的慾望結構,可能嗎?」我心裡如此詢問。語言的擔保與承諾——或者是「執著於對方說了什麼,或是沒說什麼」——確實開展了pleaseure in pain(課堂上學長稱之為「痛爽」)的可能性。但是,如此的語言可以承擔起多大的重量而不至於自我崩潰?「想像」當然可以成為一項建構的力量,決定了它所企圖對應的「真實」。從此以後,「真實」便變得任憑使喚百口莫辯了。於是(文章中)那位外遇的丈夫只得千方設想,再荒謬的逃脫理由也得說出口,用來抵抗那個逐漸「石化」的真實。在妻子一方的世界,逐漸地成為她一人世界。(因此外界的人都說「她瘋了!」)用這種雙輸的方式來獲得雙贏,「每個人都是以反轉的形式接受訊息」,一如凹透鏡前的那只花瓶或是李維史陀眼中的野蠻部落。
但終究我想問的是,這種「想像」可以到達多遠?持續多久?或者側轉拉岡的想法,那個活在鏡像中的自己從他者處烘托出自我的慾念。或者,人類的慾望在他者的慾望中找到它的意義。慾念出來了,但是現實在哪兒?若是閉上眼睛才可以讓人看見卡漫裡的bling bling大眼(但是事實上是閉眼的狀態),如此一來,表演者永遠看不見自己閉眼的模樣,她也永遠也看不見他人的反應。Blind in seeing結果反轉為Seeing in blind。我們原以為「怎麼辦?」的處境,結果存活在「猶豫」、「三心二意」之中。在那兒,給出了「可能性」的奧祕。
豬頭好像慢慢理解為什麼藥剩寫的文章都讓人看不懂的原因了。因為他真的太變態了!
2013年1月12日 星期六
2013年1月10日 星期四
2013年1月9日 星期三
充其量,我們都只是聽故事的人(一)
顯然,他感到痛苦和絕望。他通過自己的語言和行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他反抗審訊。他希望被傾聽。
——RD Laing 《分裂的自我》
壓抑任何形式的超越是否可能?或者,反過來說,「精神分裂」使得超越任何形式的壓抑成為可能。它使得一種無法提存的聲音進入到「破碎的心智」,如此的光亮卻進不去一般正常人的「完整心智」,因為那兒是封閉的。確實,我們雙方之間存在著分裂,此一分裂稱之為「精神病」。我是如此害怕曝露,如此脆弱與孤獨。於是我說,我「是玻璃做的,透明而空虛,蒼白而脆弱」。我必須學會隱藏自己:微笑包裝了我的傷心、鼓掌喝彩卻是來自我的不悅。這一切你所看見的我,都不是我。於是我變得愈加「不真實」。然而那一個孤獨失落恐懼害怕的我才是最接近真實的自己。
我開始學會孤立自己來避開「吞沒焦慮」:被吞沒、被包圍、被吞食、被淹溺、被吃掉、被籠罩、被窒息。被他人包容一切的理解所毀滅。如此一來,孤立雖然可怕,但也同時保有幾分安全。或者,這個世界注定在某一時刻塌陷,而我感到自己虛空起來。(我自身便是此一虛空。)我有時也期待這個虛空可以被填補,但終究我感到畏懼。現實成為一種「爆聚」而隨時威脅著我。這種孤立也讓我感到恐懼,害怕自己僵化而變成石頭,或者乾脆用這種梅杜莎的技法把別人變成石頭(非人化)。
面對來自生活中全面性身分摧毀的威脅,我迫使自己以不抱任何希望的方式面對這個世界,「希望」因此可以減少存在的懷疑和空虛絕望,但卻是證實了非比尋常的焦慮。即便「愛」都帶來破壞性的毀滅。於是在我的內心裡,將我所愛之人予以摧毀來保護他們,避免他們被真正的現實所摧毀。到頭來,我處理的反倒是我與因分裂存在的假自我的「虐待/受虐」關係。外部世界是一個如此危險而令人害怕,自身的孤立與分離狀態的自我顯然無法允諾與他人建立關係,相反地,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又無法直接向人表達,於是也無法為他人所感知。這樣的自我「一切都成為不可能了」——「無論假自我經歷了什麼樣的失敗或其他遭逢,自我都不會有任何影響;在幻想中,自我可以是任何人在任何處所,無所不能,絕對自由」。然而這種(躁式)幻想愈是龐大,自我便變得愈是軟弱無助。
給自己:RD Laing示範了自我分裂的操作部署(或者按佛洛伊德的術語:痛苦經濟學)。「我習慣這樣凝視周圍環境,然後漸漸地自己會融化到裡面,消失在其中。就好像那兒開了一個虛空,而我就消失在那虛空之中。就好像,你讓自己覺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誰,身處何處」。於是「毫無意義、毫無價值地活著」。這樣的話語帶著使人著迷的氣質吸引著自己。無望又卑微地處理自身一波接著一波的焦慮。任何複雜的思想是如此沈重而易碎:若是過於小心,深怕別人識破自己的存在;若是放棄謹慎維護,卻又讓自己直接落入絕望的深淵裡。這是一種處在幽微陰影下的自我包裝術,(曾經如此相信)一如我們都曾經這麼認為:「自己是難以為外人所捉摸、看清透徹,或是拒絕為外人所賦予的標簽或理解。」正因為如此,我們學會避免瞭解對方而變得更不誠實;我們彷彿共同瞭解,「看清評價」成為一種變相的鄙視。於是我們又刻意表現自己是如此輕易識穿,因此反向小心呵護包裝的虛偽性。如此一來,我們終究僅只於瞭解對方的表象,而避免想像中因為誤解而盤據在眼框周圍尚未掉落的眼淚。充其量,我們都只是一位聽故事的人。
2013年1月6日 星期日
2013年1月5日 星期六
2013年1月4日 星期五
「大家好,比自己好還好」
怎麼說?反對這個制度想法,好像有一種想要成為既得利益者的嫌疑。
沒錯!我就要成為這種人。這是因為我這一代的規定都是既得利益的當權派在規定。
然後規定的細節又不適用在他們身上。(太美妙的人生了!)
這種情形不像「球員兼裁判」,比較像是終身職裁判。
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這句「大家好,比自己好還好。」
這個邏輯是獨裁政權底下的思想呀!(完全不是資本主義式)
看樣子,等我屆齡退休的時候,應該是120制了。(工作到80歲,工齡40年)
其實一輩子有工作這樣想也不錯。
2013年1月3日 星期四
2013年1月2日 星期三
高雄的麥當當制服(太羨慕啦!)
雖然豬頭這年紀還在關心「制服店」這種事情,肯定會被人當作是怪老頭,
但是咱們麥當當居然也可以跟進,這件事就非同小可了。(高雄人實在太幸福了!)
這個策略是百分百正確滴,只有讓天龍人感到羨慕的時候才有可能超越天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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