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19日 星期六

充其量,我們都只是聽故事的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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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懲罰:「如果你拒絕看我,如果你誤認了我擺在你眼前的症狀/形象,
那麼,你仍將屈服於我致命的、宿命的眼光底下,我的症狀會看著你。」
——《佛洛伊德與女性》

佛洛伊德面對歇斯底里的女性病患的目光之下,感到難以承受的識破而暴露。佛洛伊德察覺到(她作為)死亡,會愛戀地「將他抱在懷中」。他以這種「令人畏懼的鏡中影像」作為遁逃的方式。不!我對於如此的誘惑感到興奮。正因它作為一種懲罰:懲罰自己內心的佻弄、巧合的相撞、無理的要求、手段的設計、無法抵抗的陷落、無眠的陪伴、分離的痛苦、凝聚的思念、期待的擁抱、眼神的溫柔、融化的舌尖、抽泣的眼淚,和妒忌的湧現。如此一來,這些戲劇般仿若等待一生的愛戀「抱在懷中」,使得所有感受昇華為一種矛盾般有關不真實與真實的拉鋸戰。令人畏懼的鏡中影像在此時以一種精神分析的形式給予了藉口。此時的佛洛伊德是如此地感到害怕。(但如果這真是懲罰,也應是一波波後悔所帶來的巨大痛苦,除此之外,有什麼需要害怕的呢?)

《阿飛正傳》裡的一句經典口白
一九六〇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
(在兩個星期之後,他們將瘋狂地愛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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